我一直有一個過胖的問題,其實我都不怎麼在意。

一直以來我不太搭理別人的觀感,做我自己的份內事,這件事情也沒什麼好可恥的,所以我就放著。

我有時看著時下的美麗標準,我只覺得應該沒這麼嚴重,畢竟外表這種東西是一種虛無飄渺,我也不太在意。

 

放著、不太在意,直到我每每去到日本走了幾圈,我開始省思我的身材問題。

其實不是上不上相的問題,我覺得日本這個地方胖子還真少。

 

我開始觀察他們的飲食、他們的活動,其實不比台灣好上什麼,相對其實台灣吃的還比較多元、多時。

開始撰寫了日本和台灣的一些食記,我開始體會那種對於食物的尊重,不能只能是一個單純的進食過程,而是一種品味。

品味這種東西,就是一種生活的格調,太過太缺都不好,如何達到"適宜"卻需要非常大的智慧。

 

我曾經聽過這麼一句話:

"時尚沒有絕對的好壞,但是有人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找到屬於自己的時尚。"

如果把"時尚"代換成"品味",這是同一種道理。

我發現我對食物只存在"不要浪費"的尊重,但我卻不會平衡我的身體和食物之間的關係。

暴飲暴食,囫圇吞棗,不以敏銳的味覺以及健康的生體去品嘗食物,都是暴天物,這種滿足食慾而已的過程,不胖也難。

有一天,我讀到一篇文獻發現,適當的飢餓,其實是讓身體更加敏銳的方法,

我們每天飽足的文明遠比我們挨餓的時間來的短,我們卻忘記當年我們在挨餓的進化過程,身體如何演變成最佳的狀態。

 

我開始非常仔細的品嘗造物主的恩賜,對食物的感激。

我能用的感激之情,就是能以藝術的角度、營養的權衡,去看待我的身體對食物的依賴。

其實從這個觀點,日本的飲食文化,有著我們太多可以學習的地方。

也因此,我開始期待其他手藝人的專業,對食物的調理藝術。

飽足感和品味,其實可以同時存在生活的當下,

無所謂的解決一餐,或是只重CP值得的態度,這種過去的我實在是對食材的糟蹋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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